小縣城35歲男子娶20歲「烏克蘭女孩」,新婚次日叫不醒,掀開被子后愣住了

「她情況穩定了,但還處於昏迷狀態。
」醫生說,「我們在她體內發現了大量的阿地平安和一種免疫抑制劑的成分。

 



陳遠愣住了:「免疫抑制劑?

那是什麼?」

醫生推了推眼鏡:「通常是用於治療自身免疫性疾病的藥物,但她服用的劑量明顯過大,加上酒精的作用,導致了嚴重的抑制狀態。


「自身免疫性疾病?」陳遠重復著這個陌生的詞匯,感到一陣眩暈,「她從來沒告訴過我她有這種病。


醫生嘆了口氣:「她的病情看起來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,我建議你回家看看能否找到她的藥物和病歷。


陳遠回到家中,開始翻找安娜的行李和個人物品。

在她隨身攜帶的小包里,他找到了一個精緻的藥盒,裡面整齊地排列著各種藥片和一支小巧的注射器。

藥盒旁是一本烏克蘭語寫的病歷本,雖然看不懂內容,但上面清晰地印著醫院的標志和日期,最早的記錄可以追溯到五年前。

陳遠坐在床邊,望著手中的藥盒,感到一種深深的背叛和困惑。

他們相愛了一年多,共同生活了半年,為什麼安娜從未提及這麼重要的事情?

帶著滿腹疑問,他回到醫院,發現安娜已經轉入普通病房,正在慢慢蘇醒。

安娜睜開眼睛時,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陳遠疲憊而復雜的臉。

「你醒了。
」陳遠的語氣平靜得可怕,手裡握著那個藥盒。

 

安娜的眼神從困惑轉為震驚,最後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和恐懼。

「對不起...」她輕聲說道,聲音嘶啞,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。

陳遠將藥盒放在床頭柜上:「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

安娜深吸一口氣,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匯:「我害怕失去你。


她的淚水終於決堤,順著臉頰滑落:「我五年前被診斷出患有系統性紅斑狼瘡,這是一種罕見的自身免疫性疾病。


陳遠靜靜地聽著,沒有打斷她。

「我需要定期服藥和注射來控制病情,否則我的免疫系統會攻擊我自己的器官和組織。

」安娜抹去淚水,繼續說道,「我爸爸也患有這種病,去年去世了。


陳遠感到一陣心痛:「這就是為什麼你父母沒有來參加我們的婚禮?」

安娜點點頭:「我媽媽現在還沉浸在悲痛中,無法長途旅行。


「但這不是你隱瞞病情的理由。
」陳遠的聲音帶著受傷,「我們相愛,我們結婚了,你本應該信任我。


安娜垂下眼睛:「在基輔咖啡館見到你的那天,我剛剛經歷了一次分手。


「那個人在知道我的病情后離開了我,說他不想和一個『定時炸彈』在一起。
」她苦笑道,「當我愛上你時,我害怕歷史會重演。


陳遠握緊拳頭,感到一陣冰冷的憤怒:「所以你寧願欺騙我?」

「我打算告訴你的,真的。
」安娜急切地解釋,「婚禮后,在度蜜月時,我準備了一整套解釋...但昨晚我太緊張了,喝了太多酒,又服用了常規藥物和安眠藥.

 

..」

她的聲音越來越小:「我沒想到會這樣。


陳遠站起身,走到窗前,背對著安娜:「醫生說你的病情是可以控制的,不會影響正常生活,是這樣嗎?」

安娜點點頭:「只要按時服藥,定期檢查,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。


「但也有復發和惡化的可能,對嗎?」陳遠轉過身,眼神直視著她。

安娜沒有迴避他的目光:「是的,有這種可能,尤其是在壓力大或情緒波動的時候。


陳遠深吸一口氣:「我需要時間思考。


他轉身離開病房,留下安娜一個人流淚。

走廊上,陳遠遇到了主治醫生。

「她的情況怎麼樣?」陳遠問道。

醫生翻看著病歷:「穩定下來了,病情本身並不是很嚴重,只是需要長期管理。


「這種病...會不會遺傳?」陳遠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。

醫生沉思片刻:「有一定的遺傳傾向,但不是絕對的。


陳遠點點頭,走出醫院,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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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縣城35歲男子娶20歲「烏克蘭女孩」,新婚次日叫不醒,掀開被子后愣住了

他感到被欺騙,被背叛,但同時又為安娜的處境感到心疼。

回到空蕩蕩的新房,陳遠不知所措地坐在沙發上,目光掃過墻上掛著的婚紗照。

照片中的安娜笑得那麼燦爛,誰能想到她背負著這樣的秘密?

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,是母親打來的。

「兒子,聽說安娜住院了,怎麼回事?」母親的聲音透著關切。

陳遠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,聲音疲憊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:「她為什麼要隱瞞這種事?」

「她害怕失去我。
」陳遠低聲說。

「這不是理由!」母親的聲音變得尖銳,「婚姻建立在誠實的基礎上,她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你!」

陳遠沒有反駁,任由母親發泄著不滿和擔憂。

掛斷電話后,他躺在床上,盯著天花板,思緒萬千。

繼續這段婚姻意味著未知的挑戰和可能的痛苦,而離開又顯得如此殘忍和自私。

就在這時,他的目光落在了床頭柜上安娜的素描本上。

翻開本子,裡面滿是她的畫作:上海的街景、他們一起去過的地方、還有許多他的肖像。

最後一頁是她為婚禮創作的構圖:中國和烏克蘭的文化元素交融在一起,象徵著跨越障礙的愛情。

畫的一角寫著一行小字:「愛是選擇留下,即使知道前路艱難。


陳遠的眼眶濕潤了,他合上素描本,拿起手機搜索有關系統性紅斑狼瘡的信息。

整整一夜,他通過翻譯軟體閱讀了大量關於這種疾病的文章和病患的分享。

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時,他已經做出了決定。

 

三天後,安娜出院了,但她沒有回陳遠的公寓。

「我想我們需要一些空間。
」她在醫院門口對陳遠說,「我聯系了美術學院的朋友,可以暫住在她那裡。


陳遠沒有挽留,只是幫她把行李放進出租車。

「你的藥帶夠了嗎?」他問。

安娜點點頭:「夠用兩周的。


隨后的日子裡,兩人幾乎沒有聯系,各自消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。

陳遠的父母得知詳情后,強烈建議他結束這段婚姻。

「她隱瞞病情是不誠實的表現,這樣的婚姻不會幸福的。
」父親在電話里說。

朋友們的反應也大相徑庭,有人支持他堅持,有人則認為應該及時止損。

安娜搬進了藝術區的一間小公寓,靠教俄語和烏克蘭語維持生活。

她沒有主動聯系陳遠,但每天都會按時服藥,記錄自己的健康狀況。

一個星期後,陳遠在公司加班到深夜,疲憊地回到家,發現門口放著一個精緻的紙盒。

打開后,裡面是一本厚厚的相冊,記錄了他們一年多來的點點滴滴。

最後一頁貼著一張便條:「無論你做什麼決定,我都感謝命運讓我遇見你。


陳遠翻閱著相冊,看著照片中安娜燦爛的笑容,忽然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想念她。

第二天,他請了假,決定去藝術區找安娜。

 

剛走進藝術區,他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個畫廊前。

湊近一看,才發現那是安娜的個人作品展,主題是「跨越:東西方的對話」。

畫作中融合了中國傳統元素和烏克蘭民族風格,色彩鮮明而充滿力量。

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一幅大型油畫:一對東西方情侶手牽手站在峽谷兩端的懸崖上,之間是一座正在建造的橋。

陳遠一眼就認出那是他和安娜的形象,畫面充滿了希望和決心。

「她每天都在這里畫畫,有時候畫到深夜。」畫廊的工作人員告訴他,「你就是她丈夫吧?

她經常提起你。」

陳遠點點頭,詢問安娜的去向。

「她今天去醫院復查了,應該很快就回來。」工作人員說。

陳遠決定在畫廊等她,靜靜欣賞著每一幅作品。

兩個小時后,安娜推門而入,看到陳遠時明顯愣住了。

「你來了。」她輕聲說,眼中閃爍著不確定的光芒。

陳遠走向她:「我們能談談嗎?」

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小咖啡館,這里安靜而私密。

「醫生怎麼說?」陳遠首先打破沉默。

安娜淺笑:「一切正常,藥物調整得很好。」

陳遠深吸一口氣:「我這段時間查了很多資料,也咨詢了醫生。」

「我知道系統性紅斑狼瘡需要長期管理,但只要配合治療,大多數患者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。

 

」他停頓了一下,「我也知道壓力和情緒波動可能會導致病情加重。」

安娜安靜地聽著,手指不安地摩挲著咖啡杯。

「我不在乎你是否生病,我在乎的是你是否願意信任我,是否願意讓我陪你一起面對。」陳遠認真地說。

安娜的眼中噙滿淚水:「我很抱歉沒有早點告訴你。」

「我明白你的恐懼。」陳遠握住她的手,「但婚姻意味著共同面對一切,無論是健康還是疾病。」

安娜淚流滿面:「你真的願意接受這樣的我嗎?」

陳遠點點頭:「在機場接你的那天,在咖啡館聽你唱歌的那個晚上,在我向你求婚的時候,我愛的一直都是完整的你。」

「你的疾病只是你的一部分,它不會改變你是誰,也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感情。」他真誠地說。

安娜哭著抱住了他:「謝謝你沒有放棄我。」

陳遠輕撫她的金發:「但我有一個條件。」

安娜抬起頭,等待著他的下文。

「從現在開始,無論發生什麼,我們都要坦誠相待,不再有任何秘密。」陳遠認真地說。

安娜點點頭:「我保證。」

他們手牽手離開咖啡館,夕陽的余暉灑在兩人身上,將影子拉得很長。

「我們回家吧。」陳遠說。

安娜靠在他肩上:「回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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